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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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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张维克,号:大侠、字:云来、又号:白字先生、堂号:善忘斋。现就职最高人民法院,为中国法院博物馆资深摄影师。大侠擅长人物肖像、纪实民俗摄影及书法、篆刻等。其自幼喜欢舞石弄墨,青年时期有幸得到京城书法篆刻...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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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哥们儿叫大侠

  子

  北京东交民巷27号,最高人民法院。

  一听这地方你肯定要肃然起敬。进出于斯的人们脸上大都端着些神情,容易让人联想起“威武”和“肃静”。

  但在这一群人中,有一位则属另类。

  张维克是他的大名。但通常来说,要找他时最好不要提他的大名,可能就有人被你问得丈二和尚:“张维克是谁?有这个人吗?”

  如果你再问:“那大侠呢?”

  回答肯定是:“噢,侠呀,你怎么不早说……”

  不管是自封的也好,人赠的也好,要说称呼张维克可有不少:白字先生、善忘斋主、三先博土、香港菜农、若云、牛伯(读掰音)、咔嚓干部、张大侠。

  但知道得最多,喊得最广,他自己也最为得意的则是:大侠(或简称一个字:侠)。

  冲这些称呼,如果你没有乐,认为把他列入另类条件还不够的话,那你一定要看看他这个人:老大不小的,一袭休闲装,一头披肩褐黄头发(据他自称,眼下风行的韩流正是受其启发,刮自善忘斋),颈下是一条有些斤两的项链(据他自云,项链上挂着的一尊翡翠弥勒来自缅甸,是他生活态度的标志: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笑口常开笑世瓦之人。还有一说,他修的是弥勒戒门)。

  当然,作为大侠,最具标志性的则是他那双小眯缝眼:敢问天下,谁是英雄?

  你说与江湖之人比,够不够得上一“大侠”?

  当然,这还只是侠的一层皮。

  据说,青少年时的大侠身上侠气特足。比如说20多年前,人高马大的他作为法警,曾把陈伯达押上了特别法庭的审判席。

  后来不当法警、改坐办公室,又是与记者打交道的新闻处,要礼貌待人,加之坐久了背部总是作弯弓状(美其名曰:要夹着尾巴做人。不过另一哥们儿祥子另有说法:那叫水蛇腰),侠气也就略有减退。但直接导致他侠气走下坡路的是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初。

  那是10多年前的一个夏天,大侠和他当时的顶头上司李唯一(在《张大侠魅态书法集》中作序的那位、现在则是经常上电视露脸的国台办新闻发言人)带着一帮跑政法的记者前往湖南采访,下榻于蓉园。听说当年毛主席他老人家曾在此住了较长的日子,崇尚之心油然而生,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宾馆让他到那幢楼去参观、“采采气”。工夫不大,人回来了,一脸的深沉:不行,老人家那气场太足了。

  丑

  一个人身不由己的时候会很多,但这并不妨碍精神世界里的自由和轻松。

  大侠精神世界里的自由和轻松到了一种松驰的状态。记忆中,除了这次他催我写序,一天到晚火烧眉毛外,似乎没有见他急过。

  轻松的大侠是快乐而可爱的:可以引吭高歌、可以翩翩起舞、可以策马旷野;可以和所有的人聊所有的话题;遥想当年还可以大碗吃肉、大碗喝酒(注:不喝正好,一喝就多;有喝酒的胆,没喝酒的量;三两酒下肚,就说“反动话”),通宵神侃、纵情欢笑,一副行走江湖者的洒脱。只是而今,一得富贵病,自己给自己既当大夫、又当护士,把自己嘴吃喝方面的需求管得严严实实,别的方面可能还是依然故

我。

  大侠的快乐而可爱来源于他的笑声。但凡三五知已相聚,大侠的笑声便是一道必不可少的大餐:从一开始可以吃到最后。与一般人笑声不同之处在于:别人是张嘴就乐,而他则是先抿着嘴,憋好一会儿再爆发;别人的笑声是“哈哈哈”,他则是“嘿嘿嘿”,有些从深渊处出来的味道。

  大侠的笑声为他带来了极佳的人缘和亲和力。在这笑声中,他喜欢和人打交道,善于和人打交道。在这笑声中,结交了众多的知己。也是在这宽厚的笑声中,他摆脱了太多世俗的羁绊、稀释了太多无奈的尴尬。

  大侠众多的字、号、戏称,其实都是他性情真实的写照。比如说“善忘斋主”,就是来源于忘性太大:徒宅十日而忘妻。他到我单位来,拉着手刹把桑塔纳开出好几公里,见到我还跟我纳吼我这车忒肉,怎么给油都跑不起来?唯一先生送他一本邮册,时隔数日,他就拿着邮册向唯一先生显摆:这是我一哥们儿送我的。对此,侠有侠的解释:善忘善忘,善者择而忘之。

  又比如说“白字先生”,就来源于时不时冒出若干错别字。一次,一千人出行,见列车上服务不错,大家众推他写封表扬信。知道他写这种他不太愿意写的东西容易犯白字的毛病,便委托一人专门盯着他。盯他的人偶一走神,大侠立马把一个别字码在了表扬信上。众人轰笑间,他一脸严肃:“笑什么笑,这个字儿,在我们村儿就这么写。”

  对此,侠也有一课白字先生者,喜好读书而不识字义,橱中书多但仅供收藏(他家中的书橱上挂了两行字:概不外借,仅供收藏)。

  再比如“香港菜农”。大侠原则上把反应稍慢的人,看作跟不上形势,一概“发往”郊区,只不过他自己难免也有迟疑之时,于是大家要求他也“迁”往郊区。他说:我到郊区也不能是这里的郊区,最起码也得是香港的郊区(那时香港尚未回归)。众人齐道:那也是种菜的!

  “对此!”侠无解。

  寅

  大侠对艺术追求的认真与执着,着实让我有些钦佩。

  记得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那时的他似乎也在一天到晚地遍访名师,但无论是他的专业摄影,还是金石、篆刻、书法,甚至都没有到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时候。比如说,印象深的是他的摄影技术,基本上是对胖子突出肥美的特点,对瘦子强调骨感的神韵。一帮哥们儿出行,大家对他的要求也就是:大侠,你把咱照全乎了就行。最搞笑的一次也是那次湘乡之行后,他给每一位同行者寄去照片:怎么样,你们这张合影够水平吧,我大侠照得怎么样?一看,照片是不错,可以称得上合影中的佳作。可再一细瞧:大侠,这是谁照的?你不是也在照片上吗?

  当然,这些对常人来说也许是打击,对大侠而言也就是一笑了之,只不过那次笑得挺狠、时间挺长的。

  可几年下来,忽一日有人言道:侠的书法、摄影有些名堂,也成了“家”了。咋一听,还真有些跌破眼镜,可细一想,可不是:大侠自己设计的明信片上集书法、篆刻、摄影于一体,加上如同狼外婆般的漫画像,感觉挺酷。一本他赠送的《张大侠魅态书法集》放在办公室,来人翻阅后直呼惊奇:这人什么路子?哪一派的?怎么一个字也看不懂?是你哥们儿?于是自己很有些得意:我铁哥们儿的作品,看不懂吧?这叫魅态,很前卫呀,最大的特点是这些汉字哪哪儿都是软的。外国人看得最明白。

  关于大侠的艺术创作,10多年前,一帮哥们儿曾对他的“歪门邪道”进行过“批判”,一致认为他是野路子。似乎他曾搬出过鲁迅先生的关于“世上本无路”的名言,堵大家的嘴,走他自己的路。

  见过大侠所有作品的人,无论其书法、篆刻、摄影,很难确认其师承何方神圣。这也正是大侠特立独行之处,用时髦的话说:叫开拓创新。也如其人:另类、不羁、一切都不在话下。但他自己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却是:这就是一玩儿!

  大侠出摄影集,有些终成正果的味道。高兴之余,更有惊愕:一个身高一米八几而体重只有百八十斤且每天都要给自己打胰岛素的人,哪来的毅力和体力?一个可以把自己的职务“助理调研员”说成是“处理调研员”的人,哪来这份执着?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本舞台摄影集收入的是芭蕾舞的内容。

  打死我也无法把他张大侠和轻歌曼舞、美妙如玉、婀娜多姿的芭蕾舞、现代舞联系在一起,可他就拍子,还要出书。也许这就是个性、也许这就是“牛伯(读掰音)”、也许这就叫HiPi,也许这就标志着大侠这“咔嚓干部”考核优秀。

  看来,我只有喝凉水的份儿。

  有人说写序时要把大侠的成就写高一些,这一点我想过,但没有照办:一来我不是方家,二来认识他以后我就从来没有夸过他。到今天要出书了,让我捧扬,给他戴高帽子,没门儿。

  “瞎耽误功夫”。这曾是大侠的一句口头禅。早些年,只听说他和侠夫人实行的是“周末探亲制”,一周有五天各过各的。现在看,这可能主要是为了不“瞎耽误功夫”。

  平日里,大侠不能较真,一较真就容易紧张,一紧张就会剑走偏锋。没有侠夫人的一周的五天夜里,估计他一直在较真,跟笔墨纸砚、跟金石玉器、跟胶卷和显影水等较劲。也可能是有些紧张,较着较着,剑有些偏。也许正是这剑走偏锋,演绎出今日的魅态书法和舞台摄影,一如江湖一门派的横空出世。

  新世纪了,看得出来,大侠也在与时俱进。比如说,口头禅也改了,张口HiFi,闭口HiFi。说他自己已经是HiFi干部了。我不懂.但感觉挺新的、挺是大侠的。

  卯

  让一个人干他从来没有干过的事,叫锻炼。比如这次大侠让我写序。电话里,大侠说:HiFi侠现在还挺可以的,专家们评价挺HiFi的.你可要好好写。还有,摄影集准备送领导和亲朋好友们一人一本。

  听这话,让我晚上光喝汤没敢吃饭,“四室一厅”闹水灾。(大侠曾因我的好胃口封我为“美食斋”,称我腹中有四室一厅供纳粮之用。)好在这是他逼我写的,合适不合适的他都得忍着。

  以上这些内容肯定够不上序的标准。他的作品我没有看过的,他的书样也没有看过。于是只能信马由缰,用俗文字写点东西,权做外传。

  至于他的作品如何,家。

  反正我不管。本来就是见仁见智,何况还有专家

  2002年9月26号与新闻大厦 张宿堂